最近路过老城区茶馆时,总听见几位大爷端着茶壶争论:“城主府那匾额都换了三回,里头坐着的到底是不是正主?”这问题像块石头砸进池塘,涟漪越扩越大。街坊们传得玄乎:有人说见过戴面具的神秘人深夜进出府邸,也有人信誓旦旦称现任城主后颈有块胎记,跟二十年前失踪的小公子分毫不差。

三位关键人物浮出水面
翻遍近五年的官府文书,再结合茶摊上七姑八姨的闲谈,线索逐渐指向三个名字——
候选人A:明面上的掌权者
现任城主赵怀山,五年前空降上任。档案显示他来自北境边陲,却能在短短三个月内让城内八大商行集体倒戈支持。巡街的衙役老周偷偷跟我说:“大人书房里那套《北地风物志》崭新得能照镜子,倒是对咱本地的《水经注疏》翻得卷了边。”
候选人B:影子里的操盘手
漕帮龙头白九爷表面是个生意人,可码头上扛包的汉子们都知道,每月初八总有三辆蒙着黑布的马车从侧门溜进城主府。更蹊跷的是,去年洪灾时他捐出的三万石粮食,包装麻袋上印的竟是官仓才用的双鱼纹。
候选人C:传说中的归来者
二十年前离奇消失的老城主幼子李玄青,最近突然有猎户在城西乱葬岗发现刻着李家徽记的玉佩。更离奇的是,守墓人老吴醉酒后嘟囔:“每月十五子时,总有个披斗篷的往无名坟头放新鲜枇杷——那可是小公子打小最爱吃的水果。”
| 对比项 | 赵怀山 | 白九爷 | 李玄青 |
| 公开身份 | 朝廷任命的城主 | 漕运商会会长 | 失踪的继承者 |
| 实际控制 | 官衙六司 | 七成码头货仓 | 民间声望 |
| 时间节点 | 五年前上任 | 持续活跃二十年 | 疑似近期现身 |
三件证物暗藏玄机
- 城主印鉴上的磨损:对比三十年前的官印拓本,现用印章左下角多出三道细痕
- 账簿里的猫腻:赈灾银两支出记录中,有十二笔款项同时盖着官印和漕帮暗记
- 祠堂供桌的划痕:李家宗祠最深处供桌底面,有用指甲反复刻画的「玄」字
城南胭脂铺的老板娘透露个细节:“赵大人来买过三次茉莉香粉,可他家夫人用的分明是玫瑰味。”更奇怪的是,有次暴雨天撞见他的官靴鞋底,沾着的红泥分明只有乱葬岗西坡才有。
百姓眼里的蛛丝马迹
走街串巷收集到这些鲜活见闻:
- 更夫老郑:“三更天的打更路线被改过六次,每次都是绕着白家别院走”
- 私塾先生:“现城主能脱口而出《李家训诂》第七卷内容,那书可是孤本”
- 菜农张婶:“每月初八往城主府送菜,后厨地窖总有股药味,和二十年前老城主病重时闻着一样”
春香楼的说书先生最近换了新本子,段子里总有个“易容的官老爷”和“扮猪吃虎的商贾”斗法。最耐人寻味的是,城主府最近突然开始重修族谱,而负责誊写的正是白九爷推荐的账房先生。
城北铁匠铺的火炉依然烧得通红,王师傅边打铁边念叨:“真龙藏不住鳞,假虎长不出爪,这雾啊…快散喽。”茶摊上的紫砂壶又续了第三道水,说书人的惊堂木啪地落下,惊飞了檐下一对灰鸽子。




